522、人形何首乌-《重生七零:渔猎兴安岭,娇妻萌娃宠上天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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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光阳闻声回头。

    只见李铮指着谷地深处一处背风的山坳子。

    眼睛瞪得溜圆,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惊诧:“那……那石头缝冒热气的地方,旁边雪地上……趴着个啥?像……像个小人儿?!”

    陈光阳心头一动,顺着李铮手指的方向凝神望去。

    只见那山坳子底部,紧贴着灰褐色的山岩根部,果然有一小片地方积雪融化殆尽。、

    裸露出深色的湿润泥土,丝丝缕缕稀薄的白气正从岩石的几个细小缝隙里袅袅升起,汇入寒冷的空气中。

    就在那片湿润泥土的边缘,几丛枯死的蕨类植物缝隙里,赫然匍匐着一株奇特的植物!

    那东西不过半尺来高,藤茎粗壮虬结,呈现出一种深沉的紫褐色。

    牢牢地攀附在岩石和泥土上。

    最令人惊异的,是它暴露在地面上的块根部分!

    那根本不像寻常植物的根茎,更像是一个盘膝而坐、憨态可掬的小人!

    有清晰可辨的头颅轮廓,有短粗的躯干,两条“腿”盘着,“胳膊”似乎还抱在“胸前”。

    整个块根表面布满细密的根须,如同小人披散着头发。

    在岩石缝隙间微弱蒸腾的地热湿气笼罩下,显得朦朦胧胧,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灵性!

    饶是陈光阳见多识广,打生打死这么多年,挖过棒槌,撵过猛虎,此刻心脏也忍不住“咚咚”猛跳了两下,一股热气直冲脑门。

    “人形何首乌?!”

    他脱口而出,声音都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。

    这东西他只听老辈跑山的把头们醉醺醺时含糊提起过,说是比百年老山参还稀罕的灵物。

    只在特殊的温润处才可能长成,传说能延年益寿,固本培元!

    没想到今天真撞上了!

    “李铮!你小子……这眼珠子是真他妈毒啊!”

    陈光阳重重拍了一下徒弟的肩膀,力道大得让李铮一个趔趄,脸上却满是兴奋和难以置信。

    “这趟山,上得太他妈值了!”

    他立刻示意两条猎犬原地警戒。

    大屁眼子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郑重,不再谄媚摇尾,而是警惕地蹲坐在雪地里,耳朵竖得笔直,扫视着周围。小

    屁眼子则无声地绕到侧翼,伏低身体,盯着更远处的林子。

    师徒二人放轻脚步,小心翼翼地朝着那处冒着稀薄热气的山坳子靠近。

    离得近了,那股混合着硫磺味儿和泥土腥气的温热湿气更明显了些。

    那株人形何首乌静静地“坐”在岩石与泥土之间,紫褐的藤茎早已枯死,却依旧紧紧缠绕着块根,仿佛在守护着它。

    块根上细密的根须在湿润的泥土和岩石缝隙里蔓延,显得古老而神秘。

    “好家伙……还带了芽头!”

    陈光阳的声音更轻了,带着一种发现珍宝的激赏。

    “这玩意儿……怕是真有年头了,通了灵性了!挖的时候,手脚都得放到最轻!”

    说着陈光阳从兜里取出来了一截红头绳,和一个之前挖人参的小签子拿了出来。

    他小心翼翼地将那截褪色的红头绳,轻轻地、如同系上祝福般,缠绕在何首乌块根那清晰的“脖颈”位置。

    这是老辈采参客传下的规矩,遇到成了形的灵物,须得先“系住”,以示敬畏,也防它“土遁”。

    做完这一切,陈光阳才拿起那柄小巧锋利的小签子。

    他没有直接对着块根下锄,而是先在距离块根半尺远的外围,极其小心地、一点一点地拨开覆盖的枯叶和浅浅的冻土层。

    动作轻柔得如同在拂去婴儿脸上的尘埃。

    李铮蹲在旁边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,连呼吸都屏住了,生怕惊扰了师父。

    湿润温热的黑土被慢慢清理出来,露出下面盘根错节、如同老人筋络般虬结的粗壮根须。

    这些根须深深扎进岩石的缝隙和下方更温软的泥土里。

    陈光阳的额头渐渐冒出了细密的汗珠,不是累的,是紧张的。

    他顺着根须的走向,用锄尖轻挑,用手指细捻,如同在进行一场精密的外科手术。

    耐心地剥离泥土与岩石碎屑,将那些粗壮的主根一点点解放出来。

    每一次下锄都极有分寸,生怕碰断了哪怕一根最细的须子。

    时间一点点过去。

    夕阳的余晖透过稀疏的枝桠,给这片小小的温热谷地洒下最后一片金红。

    岩石缝隙里溢出的稀薄地热白气,袅袅地缠绕在陈光阳专注的身影和那株渐渐显露全貌的“人形”灵物周围。

    仿佛给这挖掘的过程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。

    终于,当最后几缕顽固的泥土和碎石被小心剔开。

    整株人形何首乌连同它那庞大复杂、深扎岩隙的根系,被完整无缺地请了出来!

    它静静地躺在陈光阳铺在雪地上的一块干净粗布上。

    那盘膝而坐的姿态更加清晰生动,“头颅”、“躯干”、“四肢”的比例协调自然,甚至能看清“手指”、“脚趾”的细微轮廓。

    深紫褐色的表皮布满岁月留下的皱纹和细密的根须,散发着一种沉郁温润的光泽。

    顶端那一点细微的嫩绿芽孢,在寒风中微微颤动,昭示着它内蕴的磅礴生机。

    一股难以形容的、混合着泥土芬芳、淡淡药香和硫磺气息的奇异味道弥漫开来。

    “我的老天爷……”

    李铮看得痴了,喃喃自语,眼睛瞪得溜圆。

    他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东西,仿佛真是山精地气凝聚而成的小人儿!

    陈光阳长长地、深深地吁出一口气,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。

    他用粗布将这人形何首乌仔细地、一层层包裹起来,动作轻柔得像在包裹一个初生的婴儿。

    包裹好后,这才珍而重之地将其放进褡裢最底层,紧贴着自己的后背。

    做完这一切,他才感觉后背的棉袄都被冷汗浸透了,山风一吹,凉飕飕的。

    但心里头那股滚烫的满足和激动,却比喝了一斤最烈的烧刀子还要热乎!

    他站起身,用力拍了拍同样看傻了的李铮的肩膀,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和感慨:“小子!知道这是啥吗?这是咱们爷俩的天赐宝贝!比那飞龙汤、沙半鸡强一万倍!

    你小子这双招子,比大屁眼子的狗鼻子还灵!

    真给老子长脸!走!下山!今晚炖飞龙,管饱!骨头全喂狗!咱爷俩……得好好喝一盅!”

    暮色四合,林间最后一点天光也被吞噬。

    陈光阳背上沉甸甸的飞龙包袱和褡裢,李铮背起半自动和剩下的褡裢。

    两条猎犬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巨大的喜悦,大屁眼子撒着欢儿在前面趟雪开路,尾巴摇得飞起,时不时还回头“汪汪”两声,像是在催促。

    小屁眼子依旧保持着侧翼警戒的姿态,但步伐明显轻快了许多,偶尔还小跑两步凑近李铮嗅嗅他背上的褡裢,似乎也对那里面散发出的奇异气息感到好奇。

    这何首乌,也不知道能卖多少钱!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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