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我儿如何了?”孙世昌心急道。 “少爷像是乏了,一个人在屋里已经睡下了。”佣人回复道。 孙世昌“哦”了一声,转头看向白侯,问道:“神医,你也一天没吃东西了吧?要不我们先吃饭,然后再……” 白侯打断道:“还是我先看看贵公子吧,毕竟就是为了这个事情而来的。” “好,也好。”孙世昌点了点头道。 佣人叫来了两乘轿子,不一会儿便将孙世昌和白侯抬到了一座大屋前。 两人一进屋,眼瞅着地上散落不少瓷片,几个年轻丫鬟正蹲在地上一片片的将它们拾起,丢在一旁的竹筐里。白侯瞧了一眼,便知这些都是价值不菲的古玩,现在显然已经成了一堆废品,心中着实有些难过。 可孙世昌就像没看见一般,直接跑进了后面的卧室之中,只见一名三十出头的女子,正坐在床边,愁眉不展。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,面目清秀,四肢被绑在床上,身上盖着厚厚地棉被,双目紧闭,似乎在作什么恶梦,时不时地大喊了两声,头上冒出不少冷汗。女子便用手中的绢帕细心地替她擦拭,见孙世昌带着白侯进来,便指了指年轻人,又做了个睡觉的手势,示意他们轻声一点。 孙世昌凑到女子耳边说道:“这是我请的神医,你起来让他瞧瞧。” 女子赶忙起身,冲着白侯行了一礼便退到一边,上下打量着他。 孙世昌对着白侯道:“这是我的偏房周姨娘,桓儿他妈走得早,全靠周姨娘从小带到大,就像自己的心肝宝贝一样。” 孙世昌说着又指了指床上的年轻人道:“这就是我儿孙恒,早上他还突然发狂,拿着刀险些误伤了他人,我们也是无奈,只能将他绑在床上,别的他伤了别人和自己。神医你快给看看吧。” 白侯一屁股坐到刚才周姨娘的位置上,细细地观察了下孙恒的面色气血,又搭了搭脉象,信心十足地说道:“放心吧孙老爷,令郎没事的,只要我施以针术,再加上药丸,和适当的身心数道,十天半个月便可痊愈。” 孙世昌听了瞬间眉开眼笑,像是重获希望道:“果真如此?那我就放心了。以前请的大夫都说看不出症结根本在何处,只会开一些镇定安神的汤药,让我儿终日迷迷糊糊的。” 白侯拍着胸脯道:“放心,这样子的病情,我以前是遇到过的,自有偏方在手,关键是通气血,解心结。” 白侯正冲着孙世昌解释道,突然感觉后脑一阵阴风袭来,回头瞧,不知何时孙恒已经悄悄挣脱了绳索,竟然十指如爪一把,伸手便要抓白侯的脸颊。 可白侯却眼疾手快,早已从腰带中摸出几根银针,伸手如闪电,比孙恒先一步这些银针几乎同时扎中他头上的百会、印堂等大穴。 孙恒的身体一瞬间便瘫软了下来,脑袋软绵绵地靠在了白侯的肩上。 “哎呀,逆子!神医让你受惊了!”孙世昌忙道。 白侯轻轻放平了孙恒,起身道:“没事,就像孙老爷看惯了财富,各种各样的病人我也早就司空见惯了,不稀奇的。” 正说话间,屋外突然有人进入,原来是管家,只见他凑到孙世昌跟前说道:“老爷,王氏和郭总兵已经带着两位少爷到府上了。” 第(3/3)页